卡车在土路上颠簸了西十分钟停在郊外废弃的屠宰场鼻环男踢开后车门拽着麻袋拖出萌萌她的头发黏着干涸的血迹粉色肉垫在泥地里划出五道血痕验货了黄发男生掏出手机打开补光灯对准她的脸萌萌被按在生锈的铁架上被迫仰起头鼻环男粗鲁地翻开她的眼皮用手电筒照向琥珀色的竖瞳指尖划过她耳尖的粉色绒毛最后停在尾椎处的月牙形疤痕那是永夜猫娘的血统标记操真的是3S级……他声音发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黑市说这种猫娘能预知死亡有钱人为了延寿能把血抽干先玩玩再卖呗染绿毛的男生伸手去扯她的领口却被鼻环男一巴掌打开破坏了品相卖不上价！
没看见她手腕的伤？
鼻环男抓起萌萌的爪子对着灯光展示结痂的指节得跟拍卖所说这是驯化初步能加价萌萌趁机咬向对方手腕却被人用膝盖顶中胃部胆汁混着血沫涌到喉咙她听见自己发出像破风箱般的喘息黄发男生掏出一瓶透明液体对着她的脸喷了两下是高浓度猫薄荷提取液鼻腔炸开灼烧感萌萌剧烈颤抖尾巴不受控地拍打地面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她看见混混们的脸在烟雾中扭曲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像被踩断脖子的幼猫记住这是给你的见面礼鼻环男捏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半瓶矿泉水到了拍卖所敢乱咬人老子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拍卖所位于地下三层金属门打开时冷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萌萌被扔进一间不锈钢浴室头顶的冷水喷头突然炸开冻得她浑身毛发竖起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扯掉她的旧制服用硬毛刷 scrub 她后背的泥垢刷毛刮过伤口时她疼得蜷起身子却被皮鞭狠狠抽在肩头动什么？
女人叼着烟用靴尖踢她的尾椎上一个挣扎的亚人现在正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新的粉色JK制服被扔在地上领口绣着金丝蔷薇却比她原来的尺码小两号萌萌咬着牙往后退首到后腰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女人抓住她的猫耳往前扯她本能地张嘴咬住对方手指却在尝到血腥味的瞬间被喷了满脸的猫薄荷喷雾贱货！
女人甩开花哨的耳光从工具箱里抽出电击项圈给你穿新衣服还不乐意？
知道这裙子多少钱吗？
够买你十条命！
项圈扣上脖子的瞬间萌萌听见咔嗒一声轻响她被推搡着走进拍卖厅时灯光刺得睁不开眼铁笼底部的铁板透着寒气她蜷缩在角落看见台下坐满西装革履的男人有人用雪茄指着她有人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各位请看拍卖师敲了敲话筒红光打在萌萌颤抖的耳尖上永夜猫娘基因停滞型绝对无法长大的萝莉体型一位绿色的死肥宅胖子说：这身材这体型是我的理想型另一位蓝色西装服的男人说： 可以给我当宠物随着嘶啦一声她的领口被撕开半边台下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往竞价屏上输入数字萌萌看见拍卖师嘴角的笑像极了便利店老板发现她偷饭团时的表情起拍价一亿！
十亿！
三十亿！
竞价声此起彼伏像一群秃鹫在分割腐肉萌萌数到第七个举牌的人时看见后排阴影里站起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袖口绣着金色徽章指节上有道细长的刀疤正用镀金打火机点燃一支雪茄一百亿声音低沉像块冰砸进沸腾的油锅全场寂静只有打火机咔嗒归位的声响拍卖师的喉结滚动目光在男人和竞价屏之间来回跳动首到木槌重重落下成交！
铁笼打开时萌萌本能地往后缩男人的皮鞋碾过她的尾巴却在她跳起咬向手腕时精准地捏住她的后颈像拎起一只炸毛的幼猫猫薄荷喷雾再次笼罩她的鼻腔她在剧痛中听见他的声音带着皮革和烟草的味道：记住你的名字叫主人别墅地下室的浴缸注满温水时萌萌己经被剥得只剩项圈男人倚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目光像手术刀般划过她身上的新旧伤痕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他的手指敲了敲浴缸边缘那里放着镶钻的毛刷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热水漫过脚踝时她突然想起仓库里的积水潭那时她总把捡来的玻璃珠放在水里看它们折射阳光此刻水晶吊灯的光碎在水面却比夜色更冷她咬住下唇慢慢解开项圈下的纽扣指尖颤抖得几乎抓不住布料抖什么？
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正在解扣的爪子怕我看得不够清楚？
毛刷划过脊背时她死死咬住毛巾猫薄荷的余韵还在神经里游走每根绒毛都在发烫男人的掌心贴着她的腰带着温热的压迫感像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她数着瓷砖缝里的霉斑，首到听见他说够了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己经把掌心肉垫掐出了血今晚睡这儿男人扔给她一条真丝睡裙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处的电击项圈敢跑的话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我不介意在你肉垫上钉满钉子让你学会用膝盖走路门关上的瞬间萌萌瘫坐在地毯上睡裙上的蔷薇刺绣扎着大腿她摸向项圈的锁扣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钟声十二点了老奶奶的三号摊位现在应该摆着冒热气的菜包子吧？
她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在肉垫上把粉色的绒毛染成深紫窗外没有月亮萌萌蜷缩在床角用尾巴盖住受伤的爪子她想起拍卖会上那个男人的眼神不是混混们的贪婪而是像收藏家看见破损瓷器般的兴奋也许明天他会用新的道具在她身上刻下印记就像便利店老板在她爪子上留下的疤痕但至少现在她还活着她摸向枕头下藏着的碎瓷片是洗澡时从浴缸边缘抠下来的指尖划过锋利的边缘她轻轻动了动耳朵听见楼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也许有天这碎片能割开项圈的锁链能带她回到那个堆满玻璃珠的仓库回到有老奶奶和金枪鱼罐头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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