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阎老扣这个粪车经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人。
来到中院秦淮茹在水池旁洗衣服。
这大屁股还是跟记忆中一样丰满圆润!
大馒头随着搓洗衣板的动作也是一颤一颤的。
这都是吸引傻柱的源动力吧!
这女人上辈子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大茂哥回忆秦淮茹的滋味?
还是很美妙的。
雨水坐在门口雨水今年14岁了,估计在等傻柱带剩饭回来吃。
这时傻柱回来了,“哥,你回来了!”
雨水迎了上去接过饭盒回屋吃饭了。
“大茂,你不跟你爸学放电影做什么医生?”
好几年不和傻柱闹了大茂心里痒痒的揍他一顿才好。
不行!
明面上要装弱鸡背后阴人才是王道。
“学医有什么不好的?
傻柱你哪天有病我还能给你治治。”
“你才有病!”
傻柱上来就要打大茂,大茂立马跑起来,傻柱在后面追。
边跑边说,“傻柱子你知道吗?
傻也是一种病!”
“许大茂你才傻!
你全家都傻!”
大茂跑的快转眼间就进了后院,看见刘海中家窗台有块铁片。
拿起来放裤裆里了,手伸进裤兜里把着铁片放慢了速度。
傻柱冲上来就是断子绝孙脚!
只听嗷一声。
傻柱抱着脚倒在地上嗷嗷叫!
大茂心里美,想想自己以前真是蠢不会用计!
“怎么了?
怎么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跑了过来,聋老太太抱住傻柱。
“我的乖孙子是哪个狗日的打了你?”
“是谁?”
易中海怒道。
“柱子是谁打的你?”
大茂站在一边不吱声可不是他打的,怕啥?
傻柱缓了一会说,“许大茂你玩阴的?”
“玩什么阴的?
我这是正当防卫自我保护!
是我请你踢我裤裆的?”
傻柱无语,大茂从裤裆里掏出铁片放在二大爷窗台上乐滋滋的回家了。
聋老太太在后面喊,“许大茂,你伤我乖孙我饶不了你!”
你算计娄小蛾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来找我算账求之不得!
如今的我能文能武你一个死老太婆算个球。
院子里还真是乱啊!
不过关我何事?
我绝不正面对抗玩阴的才是我本命才华。
对了,易中海贪污了雨水生活费该如何从中捞一笔呢?
找个人到邮局拿到汇款证据然后敲诈一笔。
找谁呢?
找几个泼皮吧,说干就干,在外面化装一下找到几个街面上混的。
掏出10块钱,“兄弟们有个发财的机会,干不干?”
“什么发财的机会?
我们干。”
“这10块兄弟们做活动经费,轧钢厂易中海贪污了院子小姑娘的生活费…”把事情一讲,说易中海工资99元一个月。
又没有老人孩子要养,我估计他手里至少有一万多块。
“你们这样找军装或者警察的衣服穿上。”
“衣服好找现在谁不以穿军装为荣!”
“你们到邮局查汇款单票根,查到后以贪污的名义把人抓到你们安排好的地方。”
“逼他写下认罪书,处罚就是罚款就罚他5000块。”
“就是以后易中海发现不对有认罪书在手里他也不敢如何!”
“事成后我拿2000块,3000块兄弟们分,如何?”
几人在街上小打小闹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当场答应了。
和他们约定好事成在那里分钱后就不管了,大茂美滋滋的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偶尔处理处理工人同志们的小外伤就没有什么事了。
窝在医务科学医练武日子很逍遥。
坐等易中海这个院子最大的阴谋家被不讲计策只讲武力的街溜子敲诈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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