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唐朝文青邂逅骷髅新娘:中条山的白骨精奇缘话说这金友章也算是个妙人,放着河内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在中条山搭个草庐当隐士,一蹲就是五年。
您要问他图啥?
嗨,文人嘛,不整点 “采菊东篱下” 的调调怎么显得清高?
可这老兄万万没想到,山里头还真藏着大新闻。
这日头刚落,溪水边忽然闪出个挎着陶罐的姑娘,那身段比柳条还婀娜,脸蛋儿比山茶还娇艳。
金友章隔着窗棂一瞧,手里的竹简 “啪嗒” 掉地上 —— 好家伙,这荒山野岭的,莫不是七仙女下凡了?
自此之后,金先生的书是读不进去了,整日支棱着耳朵听外头水声,活像蹲在溪边的石青蛙。
“我说姑娘,这山泉莫不是你家开的?
怎的天天来打水?”
某日金友章终于憋不住了,趿拉着草鞋窜到门口搭话。
您猜怎么着?
人家姑娘抿嘴一笑:“涧水本是无情物,谁渴了都能舀一瓢。
倒是公子这般殷勤,难不成要收过路钱?”
这话说得金友章老脸通红,支吾半天憋出句:“我…… 我就是想问问,姑娘可曾婚配?”
(您瞧瞧,唐朝文青撩妹都这么直球)要说这姑娘也是个爽快人,当夜就抱着铺盖进了草庐。
自打成了亲,金先生读书越发来劲,常熬到三更半夜。
新媳妇也不恼,就安安静静坐在油灯旁缝补衣裳,偶尔添个茶续个水,活脱脱贤惠小媳妇模样。
要说怪异嘛,也就是这姑娘从不去串门,每月十五总推说头疼 —— 谁承想这里头藏着惊天秘密!
半年后的某个雨夜,金友章照例秉烛夜读,突然发现媳妇神色慌张。
他这头刚熄灯躺下,被窝里突然 “咔嚓” 一响。
摸出火折子一照,好家伙!
枕边人竟成了副白森森的骷髅架子,肋巴骨上还带着新鲜鞭痕。
您猜这骷髅怎么说?
“妾身本是山南白骨精,北边住着鬼王恒明君。
自打跟了相公,半年没去打卡报到,昨儿被鬼差抓去抽了百来铁杖……” 说着竟嘤嘤哭起来,骨节嘎吱作响,愣是哭出了梨花带雨的效果。
金友章这回算是开了眼,敢情自家媳妇是 007 在逃打工人啊!
眼瞅着媳妇要被开除 “妖籍”,两口子抱头痛哭(当然主要是他在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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