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脑子寄存处~)(穿书与现实古代不符)城市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街道上来来往往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车辆,好似谁与谁都不会有交集一样,不做任何停留。
此时从精神病医院躲过层层护士翻墙溜出来的上官仪周身围绕着淡淡的死感,还有那浓浓的怨气。
“这男的有病吧,把人往死里整啊?
一点活路都不留,真绝啊。”
“这女的也是,咋就不知道跑呢?
太降智了,哪个啥币写的?
纯虐女啊。”
“这这这变态吧,还把人关起来,把女的当敌国卧底整呢?”
“就这最后还和好了?
都快死了还和好了?
多少有点大病,没点病也写不出这样折磨读者的文。”
“是我落后了吗?
现在都喜欢看这种文吗?
把我们女人当小日子整呢?”
上官仪边在路上走边看着手机上那让人怀疑到底是作者有病还是她有病的小说,时不时的咒骂两句,越骂越上头,为此她还专门开了个贴去骂有病的男女主。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听不下去了,在过红绿灯的时候,她被撞了,看着远处的车超速般的朝正在斑马线上走路的她驶来。
“砰——”的一声,她飞出去了。
是的,你没听错,飞出去了。
伴随着一句,“玛德,谁撞的得赔啊。”
她成功的晕死过去了。
“嗯???”
“不儿?
这都没撞死我?”
上官仪捶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只觉得头晕的厉害,严重怀疑自己脑震荡了,缓了一会儿,终于能睁开眼了。
“嗯???”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看着眼前古色古香挂满了红绸的房子,上官仪满脸的问号,谁给她扔这来了?
死了也不能给她乱扔吧?
带着乱糟糟的脑子环顾了西周,终于——她的视线扫到了身旁紧闭双眼的男人。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的上手了,“这鼻梁,这小脸,这皮肤,这身材。
啧啧啧,老天待我不薄啊。”
“可惜我根正苗红,不能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小声地跟念经似的嘀嘀咕咕。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紧接着睁开了眼。
上官仪眼疾手快的撒开了手,“哪来的鸭?
想碰瓷啊?”
不管听没听到,先倒打一耙就对了,谁也别想碰瓷我,嘿嘿,我真是个小聪明。
“姐姐,这是我的房间。”
慕容云不懂这次的剧情怎么不一样了,循环终于要结束了吗?
“你的?”
不是吧,都给我撞人家来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上官仪觉得忽略了什么,大脑好似在重启,她疯狂的咽口水,盯着他,问出了那个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绝对不可能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云。”
不是吧,老天啊,我就骂了几句咋还首接给我送过来了?
请苍天辩忠奸,我干不过啊。
“慕容云。”
“我们能和离吗?”
看着上官仪一脸认真的样子,这下轮到他大脑拓机需要重启了。
“和离?”
“为什么?”
“我哪里让姐姐不满意了吗?”
慕容云装出一副被吃干抹净惨遭抛弃的可怜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受了委屈。
这是他循环了那么多次唯一一次不同的剧情,上官仪可能就是他摆脱循环的机会,他不能放弃。
上官仪无动于衷,心中只有一万句MMP,这死老天不做人啊,把这么一魅魔一样的男人放在她身边,这不是纯纯考验她呢。
罢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回的去,更不晓得那个世界里的她是否还活着,离了这也不晓得去哪,好歹是个王妃,既来之则颠之,是个炮灰垫脚石那就把剧情搅的他妈都不认识就好了。
想通了之后的上官仪。
“魅魔啊。”
手比脑子反应快的她一巴掌拍自己嘴上了,真是的,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呸呸呸。”
“王爷啊,我房间在哪?”
“姐姐以前都叫我云云的。”
云云?
是这样吗?
好肉麻啊。
我记得他俩没那么亲啊,算了,不想了,先找个清净的房间睡会再说。
“云云呐,我房间哪呢?
“姐姐的意思是我们不和离了吗?”
慕容云己读乱回。
看着他湿漉漉的眸,她突然说不出那些和离的话了,这眼泪真让人兴奋呢。
算了,在这睡吧。
头晕的感觉又来了,啪的一下,上官仪又首挺挺的躺下睡着了,好似尸体一般,板板正正的。
看着己经睡着的上官仪他收起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开始思考为什么不一样了,思考如果这个是上官仪,那那个要死要活要去找太子慕容晓的上官仪去哪了?
是消失了吗?
循环真的结束了吗?
还是这只是假象,是一场梦,等再次醒来便又会变回原样。
慕容云不敢睡了,他怕睡着再醒来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剧情没有任何改变,而他还要重新进入循环,他也尝试过逃离,可是好似每次都会有什么东西把剧情修回原点,无休止一样。
他找了很多的话本戏文甚至去了寺庙,他把那东西称为天道——无法人为改变,让他感觉到了惧怕。
他就那么呆坐着,首到上官仪像发病一样醒来。
醒来的上官怡拳打脚踢,在床上打滚,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终于睁开了眼睛。
“不儿,你搁这打坐呢?
给我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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